一季报负增长已成定论康恩贝上年财报指标背离上交所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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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营成本占销售费用的比例，从商誉减值到对外股权投资，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询证函一口气列出了14个问题

《投资时报》研究员王

执业药师、工商管理博士、上市公司董事长，任何头衔似乎都够、康董事长用，更不用说24岁就当厂长的光环了。

然而，当胡两年前抛出10年后销售目标为1000亿元的说法时，康(600572.sh)的发展前景顿时变得模糊起来。

事实上，2017年，这家浙江省知名中药上市公司的收入也下降了12.07%，至52.94亿元，按照胡的宏伟蓝图，这意味着上述指标只有在“永远保持”的年增长率再加30%的情况下才能达标。尽管该公司当年净利润飙升61.23%，达到7.11亿元，但对于收入和净利润与市场的大幅背离，当然也有不同的看法。尽管该公司的秘书长用误读和愿景弥补了这一点，但市场并不是健忘的，因为该公司仍强调未来两年增长率将达到40%和50%。

只要你有耐心，你总能得到更准确的结论，所以康的2018年度报告注定要被一遍又一遍地看。

年报显示，2018年，康实现营业收入67.87亿元，同比增长28.2%；归属于母亲的净利润为8.04亿元，同比增长13.03%；净资产加权回报率为13.89%，同比下降1.99个百分点。

的确，这一目标尚未实现，而且事实上，这一目标仍在增长。

然而，令人困惑的是，在母公司净利润同比增长的背景下，公司的净经营现金流却出现了下降。数据显示，2018年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净现金流为5.46亿元，同比下降23.58%。在一群金融专家看来，运营现金流往往比更容易粉饰的运营利润更有说服力。

此外，随着营业收入同比增长28.20%，康2018年销售费用同比增长49.83%，达到34.22亿元，占营业收入的50.42%。同期，可比上市公司Tasly (600535.sh)的销售费用为27.9亿元，占营业收入的15.51%；同仁堂(600085.sh)和哈尔滨制药有限公司(600664.sh)分别为20.78%和5.73%。

还值得注意的是，康2018年的费用为1.83亿元，而泰利同期的费用为5.88亿元。

随着监管部门的询证函风波愈演愈烈，康这次几乎不能幸免，尽管它已经上市15年，而且长期以来一直在中药十大阵营之列。

2019年5月29日，本公司收到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出的《关于浙江康恩贝药业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度报告的审计后询函》，对本公司的生产经营、业绩及财务会计信息进行了查询，共涉及14个问题。

股票价格的波动是可以预料的。截至6月6日收盘，康的市值为158亿元，较52周高点下跌42.05%。

高额销售费用和不断下降的运营成本

《投资时报》研究员注意到，上交所在询价信中特别要求康解释营业成本占营业收入比重下降的原因，并全面解释了销售费用占营业收入比重上升的主要原因及合理性。

根据年报，康于2016年及2018年的经营成本分别占收入的52.03%、27.37%及22.89%，而销售费用分别占经营收入的25.53%、43.14%及50.42%。

从一系列数据中可以看出，销售费用的收入比率在不断上升，而运营成本的收入比率却在突然下降。2018年，销售费用上升至34.22亿元，占其当前营业收入的一半以上，与五年前的14.23亿元相比，增加了近20亿元。

在康目前的销售费用中，市场费用(包括学术推广费、市场调研费、信息咨询费、营销策划费、招标费、样品费等。)为18.29亿元，同比增长86.01%；旅游通信费6.03亿元，同比增长18.76%；职工薪酬和劳务支出4.86亿元，同比增长11.34%；品牌建设成本为3.43亿元，同比增长53.13%。

其中，营销费用和差旅沟通费用分别占总销售费用的53.45%和17.62%。

根据2018年康恩贝销售人员总数3858人，公司年人均差异率达到15.63万元，而云南白药(000538.sz)同期差旅费仅为4900万元。根据2018年5024名销售人员的统计，其年人均旅行费用为9800元，仅为前者的6.26%。

此外，康于2014年6月收购贵州贝特药业股份有限公司51%的股权，形成商誉7.4亿元，并于2015年6月收购其余49%的股权，实现全资控股。此后，未计提减值准备。2012年9月，收购内蒙古康医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内蒙古康公司)88%的股权，形成商誉1.45亿元，并于2016年9月收购剩余12%的股权，实现全资控股。此后，该公司未计提减值准备。

对此，上交所要求康说明收购时估值计算的关键指标和流程，商誉减值测试的具体步骤和详细计算过程，并明确说明相关商誉的减值准备是否充分、准确，是否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的相关规定。

截至2019年第一季度，公司商誉达到9.13亿元。

偏离多项财务指标

公司几项财务指标的偏离明显引起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关注。

根据年报，2018年第四季度，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3.92亿元，同比下降7.82%，但其返还母亲后的净利润为3700万元，同比下降64.27%。扣除后，返还给母亲的净利润为3500万元，同比下降67.63%。

必须注意的一个现象是:2018年第四季度，康实现净利润3700万元，相应的净经营现金流量为2.22亿元，而公司第一季度至第三季度的净利润分别为2.68亿元、2.83亿元和2.21亿元，相应的净经营现金流量为1.34亿元、1.23亿元和1亿元。

毫无疑问，康去年第四季度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明显低于其他三个季度，但净经营现金流却明显高于其他三个季度，第三、四季度两个指标的偏离率更是出乎外界的意料。

因此，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公司综合考虑主要产品的销售情况、业务特点、业务模式和费用计提，分析相关季度上述业绩指标发生较大变化的主要原因，以及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净现金流量变化之间存在偏差的主要原因。

此外，2018年，本公司80%股权的子公司江西振实明药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振实明药业有限公司)实现营业收入4.48亿元，净利润3352.04万元，扣除振实明药业有限公司后，实现净利润2987.58万元，同比增长64.42%。问题是振实明滴眼液的销量同比仅增长9.03%，明显低于扣除后净利润的增长。

就此，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公司补充披露振实明制药公司2015年至2018年的主要业务经营、主要产品销售和主要财务数据，全面分析报告期内振实明制药公司净利润扣除非盈利后大幅增加的原因及合理性。

困惑不止于此。于2018年，康共投资9.52亿元收购嘉禾生物公司的股权，并于期末持有其27.45%的股权。报告期内，本次长期股权投资的确认投资收益为-2349.09万元。

据悉，嘉禾生物是中国较早从事抗体药物研发的生物制药企业。主要致力于治疗性单克隆抗体和fc融合蛋白药物等单克隆抗体的研发和产业化。目前，它正在开发10多种产品，其中10种产品正在国内外进行临床试验或申请临床试验许可证。

同时，公司在期初对法美开药业公司的长期股权投资76.2万元，但确认报告期内的投资收益为-5.03万元。

上交所在询函中要求康披露报告期内投资法玛尔凯药业公司的时机、业务考量和持股比例，以及嘉禾生物和法玛尔凯药业公司的具体经营情况和主要财务数据，并结合其经营模式和收入、成本、费用等分析亏损的主要原因。

2018年年报中的疑虑正在等待解决，更坏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地出现。这一次，确实是相应的负增长。

2019年第一季度，康的营业收入为16.88亿元，同比下降5.27%；归属于母亲的净利润为1.76亿元，同比下降3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