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沅弘论坛：财富传承产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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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企业的传承不仅是一个老话题，也是一个全新的话题。我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国家都有许多成功的案例，当然也有一些历史经验和教训。家族企业传承的成功不仅关系到一个家族，也影响到当地的产业和经济发展。近日，在第四届“新时代:创新与可持续传承”论坛上，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财富管理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北京宏创资产管理信息科学研究院副秘书长王，英科律师事务所律师、高级合伙人李伟，付军财富(北京)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财富(华东、华东、华东)管理中心总裁杨先生就此问题进行了精彩的交流。交换内容如下:

主持人:作为财富管理研究的专家，你认为现在家族企业的继承方式是什么？

王。职业经理人的选择标准可以参照晋商的票号来选择店主的过程。从家庭继承的角度来看，也可以分为两个维度。一种是实际管理继任，如董事长和总经理的继任，以及虚拟管理。虚拟管理的方式有很多种，正如刚才报告中提到的。目前，虚拟管理至少有几种选择。首先，我们可以利用金融控股公司，其次，我们可以利用慈善基金，或家庭基金，持有家族企业，然后引入家庭信托，或家庭办公室，以及更多继承家族企业的方式。

主持人:作为盈科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你也是法律界的专业代表。你认为家族企业传承过程中应该注意哪些问题和方面？

李伟:在保护私人财富和继承法律服务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拥有企业的客户占了很大比例。作为私人财富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当然需要继承。然而，与普通资产相比，家族企业的继承具有很大的特殊性，这主要体现在经营管理和财产安全两个维度上。

从广义上讲，继承包括文化继承、精神继承、制度继承等。从狭义上讲，特定企业的继承有时是一个虚假的命题，因为能够长寿的企业并不多，而长寿是企业继承的前提。众所周知，日本有许多长寿家族企业，最长的家族企业金钢集团已经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然而，大型企业很难实现多代继承。然而，在我们中国人的观念中，只有大型企业才有传承的价值。

首先，从管理的角度来看，如果我们手里有一个经营良好的家族企业，并且想通过家族成员长期传承下去，我们首先要看企业的形式，是属于上市公司还是非上市公司。非上市公司不能自动经营，需要家庭成员照顾才能继续经营，所以首先要考虑的是是否有合适的接班人，也就是说，你的子女中是否有有能力、有意愿的接班人？如果没有，你会发现第二个问题:你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职业经理人吗？当你太老了，什么都做不了，没有合适的接班人时，你的孩子和家人能成为合适的主管吗？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企业只能被出售，成为金融资产，专业金融机构和财富管理机构可以帮助投资和管理资金，从而实现增值和保值，这在当今社会是一种非常可靠和成熟的方式。如果它属于一家上市公司，那就容易多了。上市公司的股权本身就是一笔很好的继承资产。作为一家上市公司，上市公司拥有发达的公司治理结构，我们的子女有能力和兴趣通过股东身份参与上市公司的经营和管理。如果他们没有能力和兴趣，他们可以通过持有上市公司的股权来享受分红和增值，这也是企业传承最省心的方式。

从财产安全的角度来看，家族企业的股权代代相传后，即使他们有管理能力，也可能因个人债务、随意挥霍、离婚、意外死亡等因素而流失或被外人侵占，导致继承失败。对于这种风险，建议通过遗嘱、股权结构设计、协议安排、家族信托等法律工具来规避上述风险，实现家族企业的有效传承。

主持人:付军财富是一个为私人财富提供全面财富管理的组织。你在处理这些家庭继承关系方面有什么经验？

杨:在我们的日常工作中，这样的案例很多。在我看来，这首先是一个决策过程。这一决策过程是整个家庭继承的核心战略工作。在这个过程中，家庭财富往往与自己企业的继承紧密结合在一起。刚才，每个人都分享了这个信息，这使得整个过程更加复杂。

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就我个人而言，过去两年在中国成功继承遗产的一个例子是美的家族何香健，他于2012年宣布辞去美的集团董事一职，揭开了整个遗产继承的序幕。当时，职业经理人方洪波被任命为集团总裁，负责集团的各项事务。由于继承了集团，他减少了在股票市场的持股，持股比例也下降了。当然，他的家族仍然是最大的股东和董事。他自己只有一个独生子。他只是公司十名董事之一。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看到美的发展非常好，特别是去年收购了德国领先的机器人公司KUKA。随着财务数据整合的逐步完成，对整个上市公司的业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资本市场也非常支持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星期五是53元的收盘价。美的股价在一年内几乎翻了一番，总市值超过3000亿元人民币。

尽管何香健家族的持股比例下降了，但他的整体财富却上升了。今年，在不久前的中国胡润排行榜上，他们全家排名第八，净资产超过1000亿元人民币，这并不完全是美国股市带来的。事实上，他的儿子何剑锋先生在私募领域也很有名。虽然他保持了顺德人相对低调的风格，但他做得很好。在过去的几年里，父子俩建立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投资组合，很好地管理了他们家庭的财富，并看到第二代人很好地发挥了带头作用，进入了主要岗位。

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笔遗产现在似乎相当成功。整个企业传给职业经理人，企业的发展带来财富的不断增加。这让我想起了比尔·盖茨，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很早就从微软公司退休，把他的财富交给了家族办公室进行管理。盖茨价值800亿美元，微软的股票几乎超过200亿美元，其余超过600亿美元，所有这些都是他的家族办公室在过去几十年里逐步建立起来的，这充分分散了投资组合。这与刚才何香健家族的遭遇不谋而合，并且已经成功退出企业，财富还能继续增长。如前所述，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决策过程。除了战略决策，还可以使用其他一些工具。以付军财富团队为例。在管理企业和家庭资产时，我们使用许多工具来帮助客户进行这方面的规划，包括使用遗嘱、保险、家庭信托和基金会等工具。这些工具实际上有它们自己的特点，不是一次性使用，而是组合拳。此外，我们团队和客户之间交流的最大体验仍然需要专业团队的支持。

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工具使用不当有很大的影响。最近，香港发生了很多麻烦。新鸿基地产的三兄弟郭打了几场官司，今年他们去了英国最高法院。郭氏家族在父亲去世前建立了对郭氏家族的信任，很好地管理和分配了家族财产。他的母亲还活着，但后来三兄弟之间的不和引发了一场财产之争。

直到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使用信任工具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此，我们觉得在继承工作中确实需要专业的支持。另一方面，监管越来越严格，这使得一些简单的处理方法可能不太有效。我们行业中一个众所周知的事件是2016年的巴拿马事件。当今世界，统一报告标准(crs)、税收等方面的监管都非常严格。可以想象，严格监管是一个大趋势，这给企业和客户进行遗产规划带来了新的挑战，也要求专业团队长期合作进行规划。

主持人:在继承家族企业的过程中，付军财富有什么经验与你分享？

杨:在平时与客户的互动中，团队积累了一些经验。事实上，在中国，作为一个专业的家族财富管理团队，整个行业还处于发展过程中，无论是基础设施还是人才队伍都需要改进。同时，家族企业管理者对家族财富的管理和传承也处于摸索阶段，这就要求专业的财富管理团队与家族企业管理者共同成长，携手进步，共谋发展。

主持人:作为盈科全国家庭信托法律中心的主任兼首席律师，你对家庭信托了解很多。与国外家庭信托相比，我国家庭信托有哪些不同和优势？

李伟:2013年之前，如果百度搜索关键词“家信”，就找不到任何信息。但是到目前为止，家庭信任的概念已经传遍了全国。国内各大银行、信托公司、保险公司等金融机构以及实力雄厚的第三方财富管理机构纷纷推出家庭信托服务。国内各种与财富相关的讲座论坛都应该提到家庭信任，越来越多的国内高净值人士主动选择家庭信任来保护和继承自己的财富。

刚才提到的一些历史案例在形式上类似于家庭信托，属于广义上的信托。然而，从律师的角度来看，选择家庭信托是因为它是一个具有法律效力的法律框架。只有这样，客户的愿望才能得到很好的遵守，财富保护的传承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