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单合一 │张瑞敏的水式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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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随着中国快速进入行业4.0时代、物联网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中国制造2025战略”的推进，企业组织的业务活动日益呈现出灵活性、开放性、互联性和共享性等新的时代属性。

面对时代发展和管理实践的双重挑战，中国本土企业家渴望寻求一种符合时代精神、超越制度和技术层面的新的管理模式或管理哲学体系，从而走在新一轮管理创新和组织变革的前沿。

张瑞敏的水资源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是寻求的答案。

胡教授认为，张瑞敏的水基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在思维方式层面上是对西方管理哲学的突破性创新，有利于中国管理哲学的不断发展和中国本土管理理论的整合创新，有助于提升本土管理研究的实践有效性，对物联网时代企业提升管理水平具有重要的指导价值。

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是什么？它的内涵和理论维度是什么？海尔模型研究所让您更接近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

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

作者:胡，，

发表在2019年第三期《外国经济与管理》上

作者简介:胡，海尔模型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东北财经大学副教授，交通大学博士后；主要从事管理哲学和组织理论研究。李淼，东北财经大学会计学院博士生。

《外国经济与管理》创刊于1979年，以追踪外国管理的学术前沿和研究趋势为特色。《全国人大复印报刊》的全文转载率和综合指数连续九年在管理类期刊中位居全国第一，被评为全国高校社科类百强期刊、“中国社科院权威学术期刊”、“中国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优秀学术期刊”。

《外国经济与管理》是从中国三大核心期刊中选取的期刊，即《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南京大学)、《中国重点期刊概览》(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重点期刊》(中国社会科学院)。

01

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

本文提出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主要原因如下:

首先，张瑞敏作为中国本土优秀企业家的代表，长期致力于海尔的管理创新。由于他对管理哲学和组织变革的杰出贡献，他连续两次入选“世界50大最具影响力管理思想家”名单，是管理思想史上的坐标人物。

其次，张瑞敏的管理哲学源于中国道家管理哲学，而《道德经》的思想智慧是海尔管理实践体系的重要逻辑。

第三，阿里巴巴、百度、腾讯等中国知名企业从互联网起步，然后发展制造业，其成功更多的是依靠技术手段，而海尔从制造业起步，正是管理创新使其在互联网乃至物联网时代引领卓越。

第四，海尔的管理案例三次走进哈佛报告厅，证明了海尔管理创新的世界级影响力。因此，张瑞敏的水资源管理哲学具有很高的理论价值。

张瑞敏水管理哲学的形成

张瑞敏在海尔的管理创新实践是张瑞敏水管理哲学的理论来源。1984年，张瑞敏率先粉碎了76台不合格冰箱，开启了海尔可持续管理创新之路。

随后，张瑞敏创新了“活鱼”的管理理念，扩大了海尔的企业规模。在张瑞敏开放式管理思想的指导下，海尔确立了中国品牌的世界地位。随着物联网时代的到来，海尔巧妙地变成了一个制造商孵化平台，创造了一个双赢的生态系统。

与此同时，新的管理概念和工具已经在战略、组织和运作的管理实践中得到发展。

如商业模式层面的“一人一厅”

组织层面的“小微”和“企业平台化”，生产组织层面的“智能互联工厂”

在员工价值层面，“员工创造”和“每个人都是首席执行官”，在激励机制层面，“用户乘数”、“制造商制度”和“用户薪酬”

管理机制层面的“纵横匹配表”和“双赢增值表”推动了张瑞敏水基管理理念的提出和形成。

道家管理哲学也可以称为水管理哲学。张瑞敏水基管理哲学的提出和形成是水基管理哲学的不断发展。张瑞敏指出，海尔主要学习老子《道德经》中的管理哲学。他曾经提出“海尔是海”，意思是“海尔要像海一样，只有海才能接纳百川，胸怀宽广，不至于太涓涓细流；它可以被污染净化成清水，其哲学渊源是道家管理哲学。

网络时代，张瑞敏将海尔全球模式创新中心命名为“冰山一角”。表面的意思是，虽然海面上的冰山只露出冰山一角，但从冰山一角看不到冰山，无边无际的大海承载着冰山；深层的意思是，海尔拥有无限的资源，成为一个无边界的组织，不断跟踪和满足用户的动态需求，体现了水基管理的哲学智慧。

在物联网时代，当张瑞敏谈到“一人一物”的商业模式时，他提到:“老子《道德经》中有一句话‘大系统不可切割’，就是说所有的机制都是一个系统，是完整的，不能切割成碎片。否则，你不能看到整体和一般的外观。”

02

张瑞敏水管理哲学的内涵界定

本文界定了张瑞敏水基管理哲学的内涵，即其核心思想是“以水为善”和“大而不切”。

老子道论的核心是“善胜于水”。“善如水”出自老子《道德经》第八章。原文是“善如水，水对万物都有好处，水不争，人恨水，所以水是道中的几样东西”。从字面上看，人的至善之道是刚柔相济，不争名利，助人为乐，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最接近道。

张瑞敏对“善如水”有着深刻的理解和认识。

例如，在海尔的建筑设计中，板式建筑生动、立体的水波纹外观，表现了水如海浪般自由流动，象征着海尔在不确定的环境中寻求变革、创新和自组织的精神文化；在南门广场前，一个名为“好就像水”的水滴雕塑展示了海尔为用户创造价值的经营理念。

作为张瑞敏水基管理哲学的第一个核心思想，其思想核心是变异思维。

“善胜于水”体现了柔性思维和适应性思维，给物联网时代的企业管理实践赋予了动态的意义。

“善如水”也从管理哲学层面构成了海尔管理实践体系的核心思维取向。它源于老子以水论道的思想，以环境的不确定性为基本前提。它体现了柔性、弹性、无限宽容、利他、趋同和开放的思维特征，根植于海尔的管理实践，表达了聪明变革、无国界、分权和开放发展等管理理念。

老子主张道是自然的，道就像水一样，在整体上是自然的规律，这与老子“大而不切”的思想是非常一致的。《老子道德经》第28章说:“大系统不切”。原文是“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三浦是工具，圣人用它作为统治者，所以伟大的系统不削减。”

“朴”是道，可以理解为知行合一的至善之人，在掌握了道的本质之后，以此为工具。如果这个工具用得好，他将成为一个杰出的领导者。因为道贯穿天地而不被切割，所以所有遵循道的行为和组织系统都必须是联系的和系统的。

张瑞敏在关于“一人一机”商业模式的重要讲话中强调，海尔应该遵循“大系统不切割”的理念，这是张瑞敏水基管理哲学的第二个核心思想，其核心思想是系统思维。

“大系统无切割”反映了联系和系统思维方式，符合物联网时代信息技术生产力快速提高和生产关系动态复杂性的客观现实。

从管理哲学层面来看，“大系统无切割”也构成了海尔管理实践系统的核心思维取向。它植根于东方文化的沃土，以系统观为基础，体现了复杂环境属性嵌入下的联系、整合和整体运作的思维特征。它开启了物联网时代海尔的管理逻辑，表达了管理实践是一个有机整体和生态系统的管理思想。

03

张瑞敏水管理哲学的理论维度

本文认为，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是一个系统的理论体系，其本体论是“善如水”，认识论是“大而不切”，方法论是“易、难、简”。

张瑞敏在《史都华管理简史》的序言中详细分析了《周易》的“变、难、简”原则及其在海尔管理模式中的应用，其中:

变革意味着管理创新要坚持与时俱进，

提到人类尊严和自我价值的实现并不容易，

简单意味着关注“价值”，并将用户和员工永远联系在一起。

“三易”原则是海尔理解组织世界和指导管理实践的方法和工具的总和。因此，本文将张瑞敏的水管理哲学的方法论称为“易、难、简”。

上图表明，张瑞敏的水基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由张瑞敏的水基管理哲学、理论维度和管理实践构成:

在第一个层面上，张瑞敏的水资源管理哲学以“善如水”为本体论，以“不切大系统”为认识论，以“容易、不容易、简单”为方法论，为理论维度和管理实践提供了哲学基础，其中“容易、不容易、简单”的方法论贯穿于各个理论维度。

第二个层面，在上述建构的基础上，提炼出三个理论维度，即动态转化力、协同自驱动力和整合转化力的概念。这三个理论维度体现为三对思维模式:敏捷与无限、自由与开放、联系与系统。

动态变革力反映了海尔在动态环境中对创新和突破的适应能力，具体体现在引导海尔适应战略变革和无边界组织变革的聪明而无界的思维方式上；

共同行动的自我驱动力体现了海尔员工的自我驱动能力和与外部利益相关者创造、共赢和共存的进化能力，这体现在自由开放的思维方式上，引导海尔始终坚持不变的人的价值；

整合与转化能力反映了海尔通过物联网构建生态系统的能力，具体体现在海尔的生态合作和系统运作模式中，这种模式总是在联系和系统思维的模式下将用户和员工联系起来。这三个理论维度及其具体思维方式为管理实践提供了理论支持。

在第三个层次上，管理实践是以上两个层次的最终实现，这使得战略与组织、员工管理与商业模式、心智模式三对思维模式落入海尔的管理实践中。

这是张瑞敏水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的第一个课题。请期待张瑞敏水管理哲学及其理论体系的第二个主题:弹性与无限、自由与开放、联系与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