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市场法治供给做加法 意在给违法违规行为做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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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馨

能量守恒。对于资本市场生态系统而言，法治提供的正能量的增加无疑意味着违反法律法规的负能量行为的减少。

最近，证券法修订草案迎来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第四次审议。与前三次审议稿相比，第四次审议稿从证券发行制度、证券民事诉讼赔偿、提高证券违法成本等方面进行了修改和完善。笔者注意到，在现阶段，资本市场的法治供给明显加快，效率提高。

首先，资本市场起着主导作用。增加法治供给，加强法治建设，已经成为资本市场和相关部门的共识和一致行动。

笔者注意到，在过去的四个月里，监管部门至少七次提出资本市场的法治供给:12月24日，全国法院审理债券纠纷座谈会在北京召开。易会满表示，中国证监会始终坚持依法治市、依法监管，积极推进资本市场法治供给的增加；11月14日，最高法发布了《全国法院民商事审判工作会议纪要》，其中证券市场虚假陈述和场外集资民事赔偿案件的内容尤为引人关注；11月3日，中国证监会主席易会满强调，要推进证券法修订，加强资本市场的法治供给和投资者保护；9月10日晚，中国证监会公布了“十二条深度改革”，其中第八条明确提出“进一步加大法治供给”等内容。

此外，证券法的修订逐步临近，资本市场生态不断优化，市场法制化建设日趋完善。

其次，近年来，与资本市场相关的法律实践从多个维度对违法行为进行处罚，震慑违法意图，从而促进上市公司质量的提高。

9月中旬，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宣布了对“资本玩家”违法行为的一审判决:被告的行为构成了违反信托侵犯上市公司利益罪和操纵证券市场罪，判处有期徒刑5年，并处罚金1180万元，并追缴了违法所得。虽然目前只是一审判决，但笔者认为该案本身已经向上市公司和董事发出了明确的监督信号，即在行政“最高刑”被刑法填补后，法治的“威慑力量空·怀特”力量有限。

同时，中国证监会通过严格监管和执法，严厉打击各类证券期货违法行为。根据中国证监会的数据，2018年共作出310项行政处罚决定，同比增长38.39%；罚款金额106.41亿元，同比增长42.28%；50人被禁止进入市场，同比增长13.64%。11月15日，中国证监会依法对华信证券实施风险处置，决定吊销华信证券的全部营业执照。

结合上述司法和监管之剑，资本市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资本市场法治供给的增强。

第三，资本市场惩罚违法行为的法律供给不仅是过去时、现在时，而且是未来时。

最令人欣慰的是，资本市场的法律供给和制度建设已经走上正轨。证券法修订草案第四稿大幅增加了证券违法成本。发行人在其公告的证券发行文件中隐瞒重要事实或者编造重大虚假内容的。未发行证券的，处以200万元以上2000万元以下罚款；已发行证券的，处以非法募集资金金额10%以上1倍以下的罚款。对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处以100万元以上1000万元以下的罚款。换句话说，欺诈性发行和上市可能被处以接近非法融资总额的罚款，非法活动的风险成本将呈几何级数增长。与此同时，中国证监会也在推动《刑法》的修订。届时，非法市场参与者将面临被市场喊“回家学刑法”的可能。

笔者认为，法治可以说是当前一轮资本市场全面深化改革中制度优化的重要特征之一。从法治建设——有效提高违法违规成本——示范案例、震慑违规者——改善上市公司治理——提升上市公司质量来看，这条“质量提升生态链”逻辑清晰、目标明确，也将巩固资本市场，深化“制度基石”改革。